说真的,这位冷师爷不开山立派占据武林一方,公孙锦都有些为对方惋惜。
公孙锦一身淡蓝色文人装扮,端的是君子如玉温文尔雅,他有些感叹又有些可惜的说:“十年蓄势、环环相扣,冷师爷当真是个有韧性的。只是……他所作所为,实在是有辱斯文与伦理纲常。比起庙堂更适合江湖。”
墨宝跟着撇嘴附和:“大……老爷您也忒夸张了。旁的墨宝不知道,但昨天那案子的问题,小的都看出来了!就是那个假哭的妇人做的,又不是她儿子死了,做什么哭得那么凄惨。”
“那新科状元公孙锦,家中明明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原配,却在科考途中引诱了那为生活所迫凄惨无比的花魁柳烟,许下诸多诺言骗走了人家的赎身钱,只因他没有钱赶路了。
后,他高中状元,虽说也将那花魁接回家中,可却没有履行诺言给那花魁一个名分,只因那花魁出身卑贱?
大家不由得要问了,你用人家皮肉钱的时候,可曾嫌弃低贱?你许下若言的时候可曾记起家中已经有了良妻?这种不忠不义之人,当真是世间难寻的人中之渣。”
楼下传来的说书先生的声音透出压抑不住的鄙夷,下面听着的人大部分也附和着说公孙锦的不对。
公孙锦瞬间犹如空腹出了好几十斤的辣椒,满脸通红尴尬的不得了,就像是坐着的椅子长刺了。
“老爷您听呀,将合情合理合法的娶妻纳妾的事儿,说的如此不堪,而且您压根与柳姑娘清清白白,这儿的人一个个脑子是灌水了不成?”墨宝双眼都喷火了,“听说是个叫‘白狐公子’写的,真是不想活了吗?竟然敢编排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