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遂意边下楼边穿绿松色木槿花纹西装,楼下一眼能望到的地方收归他眼底,老头子和那个妄想抢夺属于他的财产的女人不在楼下,他厌弃地紧了紧暗青色领结,换好鞋,撇头望向二楼,嘴角划过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离开别墅。
他胸腔里充盈着愤懑,以最快速度到达青宛会所。
一群二代们在休息区和人间娇滴滴花儿们调情,看见钱遂意,贺九不屑地“切”了一声:“我之前就坚信男人长那根宝贝,明摆着让男人肆无忌惮祸害娇嫩的花儿。你家道貌岸然的老头子一万多天不用宝贝,敬佩啊,我都打算修建博物馆,把你家老头子的宝贝当古董供起来,呼吁全国男同胞参观、膜拜,哪承想你家老头子的宝贝和我们的使用频率一样,不,比我们还不挑剔。”
这群人笑的肚子酸疼:“小钱总,你输了,该我们惩罚你。”
他们原本不想来青宛,可是想看看突然多出一个私生子和钱遂意争夺财产,钱遂意的脸色有多难看,所以就来喽。
人间或是妖娆、或是纯洁的花儿们笑的东倒西歪,假装无意间撩火,碰触男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二代们毫不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和她们磨蹭,还不忘羞辱钱谨裕。
钱遂意刚出现,秘书书岚就小鸟依人在他身上,看上司的神色,她猜到那两套具有收藏价值的别墅、园林,以及一套豪宅没被老董事长划给不要脸的保姆,她暗自松一口气,哪怕钱家飘到墙外的树叶都是属于上司的,老董事长擅自做主,简直太不像话,就算属于钱家的东西送人,也是送给她。
钱遂意顺势搂着她,揉着她腰间软肉,剑眸微眯,这些人调侃老头子,他又不痛不痒,别指责他不孝,老头子不顾及他的利益,不为他着想,凭什么要求他以德报怨。
不过这群人用不雅,甚至下流的语言形容老头子就算了,还想按着他的头认输,接受他们的惩罚,让他十分不爽。
“两个月前,谁给老头子下.药?”
一双闪着寒光的视线在二代们身上游走一遍,就像有一只无可撼动的手掐住他们的脖子,笑声戛然而止。
为了让老董事长沉迷女色,为了赢得这场赌局,为了寻求刺激把假仁假义的父子俩耍得团团转,所有下三滥、无底线的手段,他们都用了一个遍。
钱遂意意味深长扫视美女们小腹,下巴朝来这里寻找快乐的中老年男人。二代们顿时头皮发麻,顿时生出不妙的预感,不会是老董事长着了他们的道,稀里糊涂睡了保姆,钱遂意该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让他们家老头子老来得子,抢夺属于他们的家产吧!
“每人两盒,用不完不是男人,大家有权利突击检查。”贺九拎起一包套套,全是最大型号的,贱贱地挑眉。
“还是钱总有情有义,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励。”
“走,睡觉去。”
二代们嬉皮笑脸把钱遂意夹在中间,贼兮兮打趣:“我们一直用单纯形容白亦杉,那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上,那女的其实就是蠢猪,满脑子全是滑稽的爱情,真是难为你了兄弟,整天对着同一张蠢脸,还要忍着恶心附和她,还好钱氏在你手里今非昔比,白家却走下坡路,那女的没有底气恶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