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头还没扭过来,披头被阎曦一个手掌按住半张脸。这次不同于刚才,她在力气之?中掺杂了?法?术,带着术法的?钳制让白狼的脑袋稳稳定?在床沿。
阎曦笑的?慈爱:“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名字。”
“……”本大王可以蠢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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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阎曦从五元那接受了?新的任务——给山鸡家的老幺儿洗澡。
继“寻找到处睡觉的?狸猫”后,这个事情又一次挑战了?她的下线。她曾隐晦对五元提过自己的?看法?:“可不可以不要总接这些莫名其妙的?任务?”
“所?以,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能力?”
这个罪名可就严重了?。阎曦还指望他要消息,哪里敢得罪于他?
她活了?这么多年,自诩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用拳头解决不了?的?。她秉承这个原则,遇事很少解释,都是直接上手。
毕竟从老一辈儿里传下来的经验来看,死得最快的一定?是话最多的?,就像那些妖魔抓到好人之后总爱大肆阔论一番,结果最后话说完了?,他也?死了。
阎曦深以为然。
直到遇到这个叫做五元的?人,打不能打,骂不能骂,沉默又会被他视为自己在蔑视他……所以,阎曦在祈愿屋的?这几天,说的话比她前几年加起来都多。
……
她深呼吸几次,努力用和善的?语气劝解说:“您不觉得,一直连毛都没长齐的?鸡要洗澡,这很莫……不同寻常吗?”
“毛没长全怎么了??毛没长全就不能洗澡了吗?如今平安时代,每一只动物都有资格享受生活!你怎么能因为他毛没长全就歧视他?!你简直愧对我祈愿屋的?招牌!”
山鸡已经石化在一旁:“……”我知道自己毛儿没长全,你们俩个真的?不用这么刻意强调。“五元大人,要不我还是回——”
“不行!”五元一声震天吼。
山鸡惊在原地。
他清清嗓子,笑的?像一根风干了的?狗尾巴草:“哎呀,别走啊。我们这就开始。”紧接着?冲阎曦挤挤眼,眼睛里都是金晃晃的?钱币,他哈着?腰对山鸡恭敬道:“您请上盆沐浴。”
阎曦:“……”总有一天你会被钱眼儿勒死。
作者有话要说:五元:勒死怎么了?我能钻的进去呢,你能吗?你能吗?被钱勒死是我的荣幸!要你管啊,要你管啊!
阎曦:“……”向大佬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