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妙的腿恢复得很不错,在应意结婚之前,她就已经开始了轻度的舞蹈训练。
秋天的某日,阳光倾泻而下,洒下一片金黄,秋风微凉,吹掉了每一粒嫩绿。她在别墅里的专门用作跳舞的房间里,潜心做拉伸和瑜伽,身体的柔韧性被一点点找回。
应晓拎着东西来找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穿着紧身的衣服,盘腿坐在瑜伽垫上闭着眼睛。他不敢上前去打扰,将瓜果蔬菜放到客厅里,这才又回来找她。
蒋妙不知道他已经回来,正背对着他换衣服,后背漂亮而又紧致的线条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上前去,自身后抱着她,亲吻她的颈后。
蒋妙转过身来,偏了偏头,“松开我,我要去洗澡,身上都是汗。”
应晓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轻笑道:“快去吧,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葡萄。”
“好”,她停顿了片刻,从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捞起宽松的白色长袖穿上,往楼上的淋浴间走。
蒋妙擦干头发之后,慢吞吞地下楼的时候,她看到应晓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走到他的身边坐好,看到果盘里的每一粒葡萄都被洗的晶莹剔透,旁边还放着两个软趴趴的柿子,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耐心地喂她葡萄吃,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他想在沙发上,却被她害羞地拦住,叫他抱着她去了主卧。
明明是白天,主卧里却是昏天暗地,她背对着他,轻轻颤抖着,感觉到他的唇一点点从她的尾椎往上移,爱怜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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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方父母都同意的情况下,应晓和蒋妙在法国举办了婚礼。
婚后,两个人搬到了应家准备的新房住,蒋妙重新开始了自己的舞蹈事业,而应晓还是忙着接管应升集团的公务。
她很忙,每一场演出都要历时一两个月,几乎没有空挡时间,刚刚结婚就开始了聚少离多的生活。
但是,应晓知道对于一名舞蹈演员来说,年轻时候的每一天都应当被好好充实利用,他虽然有时会感觉到孤单和被忽略,但是他更愿意支持蒋妙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六月份,她从澳大利亚飞回国内,穿过层层人群,找到站在一边等着的应晓,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面前站着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小姑娘,看起来两三岁的样子。
蒋妙停住了脚步。
“叔叔,给我糖糖!”小姑娘扒着他的手臂,想要应晓手里的糖,大眼睛里充满着对糖果的渴望,扬着胖嘟嘟的小脸儿看着他。
“说谢谢,叔叔就给你”,他蹲下身来,摸了摸孩子的小脑瓜,眯着眼睛笑道。
“谢谢”,小姑娘的口齿还不算清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争取一根棒棒糖。
应晓没再逗她,将棒棒糖递给小姑娘,而此时孩子的妈妈恰好赶来,小姑娘转过头张着胳膊被妈妈抱了起来,奶声奶气同妈妈说:“妈妈!这个叔叔!好!”
“孩子太小,给您添麻烦了”,妈妈看到女儿手里的糖,转头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同应晓说道:“谢谢您帮孩子拆包装。”
“没事”,蒋妙看到应晓站了起来,又听到他继续说:“都是我应该做的,但是您下次记得看好小孩,遇到坏人就不好了。”
“欸,是,是,谢谢您。”
在这对母女离开了之后,蒋妙抿了抿唇,走到了他的身边,踮着脚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回来了。”
应晓显然被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仔细上下看了看她,半天才低声带着些心疼说:“妙妙又瘦了,辛苦了。”
她主动挽着他的胳膊,低垂眉眼答道:“不辛苦,这回大概能在家里休息半年吧,队里开始培养新人,以后我能多陪陪你了。”
“好”,应晓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挽着她往机场外走。
久别重逢,当天晚上他有些失控,她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湿红了眼睛。
情爱过后,她被抱着到卫生间清理身体,意识迷糊之间,她吻了吻应晓的唇,嘀咕道:“想给你生个孩子了。”
他没听清楚,细心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