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意着实没有想到像陈院长这样的人居然会爱看爱情片,她想要收敛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忍不住。
容谨从陈院长的办公室来到喜生的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温暖又和谐,让人忍不住靠近,再靠近一点。
是喜生最先发现容谨的,她惊喜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眯着眼睛看着他,“哥哥,我要去做手术了,院长说做了手术我就能好。”
容谨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答道:“院长说的没错,第一次坐飞机会紧张吗?”
喜生转了转眼睛,拽着棉质上衣的下摆,有些扭捏道:“有点兴奋,应该不会紧张的,到时侯院长会陪着我。”
中途有小孩子听说应意来了,一窝蜂地吵吵嚷嚷想要让应意陪他们一起玩儿一会儿,她笑着陪着他们到美术教室,陪他们一起画画。
喜生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容谨和喜生两个人。
“哥哥,你知道刚才姐姐跟我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了?”容谨笑着看着她,声线不如往常冷硬,是刻意柔软下来,说给小孩子听的。
“哥哥你靠近一点,我小点声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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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福利院的院长和孩子们道别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好在现在已经快到三月份,天气已经没有那么寒冷。
应意哼着小曲系好安全带,转头朝容谨笑道:“这些孩子真的都很可爱,来了以后心情都变好了。”
容谨没有应答,内心中翻滚着的滚烫的那些东西急需一个宣泄口,他启动车子,把车开到福利院周围的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
“这是哪啊?你怎么开到这里来了!倒车该很不……”
前一秒她还在往车窗外看,后一秒就被人按在副驾驶座上热吻。她慌了神,但很明显这种情感里混杂了些许的紧张和不知从哪来的兴奋。
她被迫仰着头,手背之上是他的手掌,明明原本是温暖的,现在却变得炽热无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
他的唇迫不及待地要落在她的颈后和耳垂,她眯着眼睛,很久不说话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怎么了?”
他稍稍离她远了一点,那双狭长的眼睛盯着她嫩嫩的唇看,末了勾着唇,有些懒散地问她:“你和喜生说什么了吗?”
“我和喜生说什么了?”她把每个字的音节都稍稍拉长,听起来倒有种娇憨的味道。
应意偏着脑袋尽力从刚才的吻中逃了出来,脸色又慢慢变成了番茄色。
“想起来了?”他眉眼间都饱含笑意,“年尾结婚?”
“容谨,这个得看你的表现哦”,她耷拉着小脑袋有些不大好意思,尾音被拉得长长的,“表现好的话,也许可以提前一点。”
“都听你的”,他倾过上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眼眸中浸满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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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妍事件还在持续发酵,公关团队在奋力删评和控评,但是好像收效甚微。现在的观众们可不是随便就能糊弄过去的,如果再这么下去,不仅会毁了杨乐妍一个人,而且可能会使杨乐妍所在的正红女团受到负面影响。
团内的几个小姑娘早就看不惯杨乐妍的行事作风,积怨已久,但是奈何几个人的福祸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谁也不敢也不能在网上公开吐槽。更何况出了这件事,她们更是对杨乐妍的印象越来越差,可也只能选择忍耐。
大众的关注热点总是不停变化着的,第二天的时候这件事情的热度已经慢慢下降,而公司也选择在这一天让杨乐妍到医院里探望那位过敏的病人。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杨乐妍自己也不好过,可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生活的环境,让她习惯性地将错误全部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埋怨乔欣娜为什么要把照片发到网上,埋怨病人为什么要在网上曝光,可从来不想想自己做错了些什么。
她不情不愿地按照公司里的安排给病人鞠躬道了歉,得到病人的原谅之后,这事才算了,可是对杨乐妍以后的发展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网上的舆论依旧不断,甚至把之前的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都拉了出来博人眼球。
而节目组的导演难得的蹭了一回热度,再加上乔欣娜自带的流量,这档综艺节目还没有播出就已经被十分期待。
小半个月之后,从德国传来消息,喜生的手术很成功,暂时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应意心里高兴,也跟着松了口气。
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哪能一辈子都被关在屋里,不能蹦也不能跳呢?
录制节目大概总共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最后一期节目录制结束之后,导演为了犒劳大家,请他们一起到业喜酒店吃饭,而席间难免要沾酒。
应意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还是老老实实地喝饮料,席间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