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爷闻言一惊,一把将汪清扶起在他耳边说道:“大人如今唯有一记可施,将李大人拿下阻止他将此事上报之后的事情随后再说,唯有如此不然我们必死无疑。”
汪清身子抖了抖看着王师爷坚定的眼神,心下一狠对周边的侍卫大声道:“来人将李大人与那群刁民全部拿下,关入大牢,此事本官一定要查清,给皇上一个交待。”
侍卫们一听,纷纷将李凡围住,而李凡因着人少正处于下峰为侍卫们抓住不敢轻举妄动,而其它一些侍卫们则将那群百姓团团围住。
“世子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看着处于劣势的李凡,明月看着还如此淡然的夏侯启之不禁有些着急了。
夏侯启之仔细听了听,发现远处传来阵阵马蹄,缓声道:“我们现在便出去,看来清风的事情都办好了。”
两人飞身一转便帅气的落入人群中,看着如此莫名出现的两人,侍卫们纷纷朝着他们亮出了武器。
“你们是何人?”汪清高声说道,接着示意侍卫们退下,他虽说胆小,但他识人的本领却是极强。他自是能感觉到夏侯启之这周身贵族气度。
“世子爷,您可算来了。”李凡看见夏侯启之喜出望外,他还以为今天他大名鼎鼎的李凡就要栽这了。
众人一听此称呼,忙忙行了一礼:“参加世子爷。”
汪清作为湖州的老大忙忙表态:“不知世子爷驾到,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无需如此。这儿瞧这热闹的很嘛。”看着汪清这番模样,他不禁冷笑一声。
汪清一听连忙大哭:“世子爷,你可得为下官做主啊,如今这堤坝以被李大人毁坏,下官如何去向皇上交差。”
李凡见他如此的搬弄是非,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大胆汪清,你竟还敢胡言乱语,堤坝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你心里有底。”
汪清一听硬着脖子道:“自然是你。”
“呵,你们倒是好本事,身为朝廷命官如此不重仪态,在这公然刀刃相见,相互撕咬。”夏侯启之斥声道,俊俏的容颜中透出无比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李凡一听此言羞愧的低下了头,他竟如此与一蛮横一人争吵,真是失了风度。
见李凡如此模样,汪清得意的笑了笑:“世子爷,此事。”
夏侯启之看着汪清眉头一皱厉声道:“汪清你贪赃枉法,在修建堤坝时偷工减料,堤坝外实没空,使用材料低等,且滥用民工,残害百姓。此几状罪你认不认?”
“什么?”一桩一桩念下来,汪清不禁胆怯心虚,他说的每一桩竟如此准确。
一听此话,王师爷看着汪清如此,急忙上前将他扶稳对着众人道:“此人绝对不是真的世子,要是真的世子怎么会身边只有一个弱不禁风的侍从,他肯定是李大人的人,来人将他们拿下。”
汪清一听此言顿时有了底气,见侍卫们踟蹰不前怒声道:“还不将这冒充世子之人拿下,连本官的命令还敢不听。”
话音刚落,马蹄阵阵上千名士兵赶来,清风看着眼前的形势连忙带人下马:“属下来迟了,还望世子爷赎罪。”
夏侯启之拍了拍清风的肩膀,轻声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刚好。”话锋一转看向已经吓的畏畏缩缩的汪清,厉声道:“来人,将汪大人给本世子拿下,听候发落。”
“世子爷,饶命啊,世子爷,”汪清吓的大叫起来。
看着夏侯启之紧皱的眉头,李凡吩咐道:“还不将他们带下去。”
话音未落汪清一行人就被带走了,看着眼前崩塌的堤坝,李凡轻叹一声:“唉,没想到这儿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官吏,要不是皇上圣明,明年这不知要死多少百姓。”看着夏侯启之又道:“世子爷,这事着实也有些蹊跷,虽说汪清他偷工减料但也至于敢到如此程度,况且那些百姓又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启之轻咳一声不语,清风与明月两人却是笑的不行,这招估计也就只有他们世子能想的出来。
见状李凡自是看出了些蹊跷,试探的问道:“莫不是世子爷干的。”
明月一笑:“这是自然,我家世子从好几天前就开始部署此事。”说着他便将夏侯启之的吩咐之事一一道来。
李凡听着不禁感叹万分:“世子爷,你真是绝了。如此方法估计也只有您想得出来。”首先命人将堤坝中间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大坝中加入腐蚀液,在铺上一层石头,将此物伪装的跟原来一模一样,待到当日在命一些百姓前来,假意观摩,实为踩踏,而黄牛则是为了保护百姓们跌落而不受重伤。
夏侯启之轻笑一声:“李大人谬赞了,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了,我且回去修书一封将此事禀明皇上。”
“请。”李凡爽朗一笑。
京郊城外
枚瑰的暗卫正与弄玉大打出手,弄玉很快便处于下风。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枚瑰坐在马车里,不时的挣扎着但手冷清秋却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她气的不行,出口威胁道:“你最好快送我回去。不然我家里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冷清秋抓了一把头发对着如此的小姑娘也是无可奈何:“我没有恶意,不是你要与我算清楚我才将你带来的嘛。”
“你,”枚瑰一听气的小脸皱着一团:“那些人还在追着嘛,弄玉能不能打赢。”她有些气恼,那个华妃的弟弟怎么如此死皮赖脸。
冷清秋本还不担心弄玉,毕竟对于弄玉的身手他是比较信任的,可掀开车帘一看,顿时惊慌失措:“这些人不是那个公子哥的,而且他们还身手非凡,弄玉不是对手。”
话音未落弄玉便生生受了一掌,眼见那些人早朝马车走来,冷清秋吓的不轻,突然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冷清秋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大喊道:“师父。”
枚瑰见冷清秋如此,连忙挣脱开他的手,跳下马去。
暗卫们一边与尚颜纠缠,见公主下了马车,一暗卫脱手而出,在枚瑰面前跪道:“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公主赎罪。”
枚瑰看着眼前的人,心下松了口气:“无事,我没出什么事。你快去帮他们。”
“公主,你且随属下离去。”男子拒绝道。
白衣男子回头一瞥,枚瑰看着男子的容颜不禁大吃一惊,叫道:“舅父,尚颜。”
白衣男子一听此话,脚步一顿,差点被误伤心中暗道:宁轻那混小子的侄女怎么会在此。
枚瑰见尚颜因打着架无暇顾及自己,愤愤的吩咐道:“都住手,别打了。”
暗卫们听到小主子的命令,对视一眼,纷纷停了手。
尚颜皱着眉头道:“你这小娃娃,怎的来这了,那些人都是你的人,为何与弄玉他们大打出手。”
枚瑰一听此言,更是觉得委屈不行:“还不是你的小徒弟将我抓来。”
“我明明是应你的要求好不好。”冷清秋听着小姑娘告着黑状,欲哭无泪。
尚颜瞥了冷清秋一眼,他果断闭嘴。
尚颜上前哄了哄小姑娘:“是我教导无方,回去后定将好好责罚他一番。”说完后,他对小姑娘的称呼还是有些好奇:“你为何叫我舅父?难不成是你舅舅交待的不成。”
“你和小舅舅都有老地方了,本来是叫舅母来着,可你又是一名男子便只好叫舅父了。”枚瑰小脸蛋微红,嘟着小嘴娇声道。
尚颜黑着脸,呵,这小丫头还真是他亲侄女。
见他脸色如此,枚瑰连忙命暗卫将她带走,只留下一句话:“舅父,我会同小舅舅说今日一事的。”
“。。。。”尚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