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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服软(修改增加了字数)(1 / 2)


时欢的一声“哥”让甄芃的心绞痛,那可是他追了两个多月的女孩,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成为自己的妹妹。

甄芃的心思很复杂,根本不愿意在现场待。

所以他看了好几眼时欢就走了,再也没有留在他们的派对现场。

时欢也不知道甄芃是什么意思,她大概能猜到,甄芃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她的,毕竟她曾经拒绝过他,没想到她有一天会成为妹妹吧?

梁晓霜去追时静,半天才进来,时静走了,梁晓霜眼睛哭的通红,甄宇帆在一边安慰道:“阿霜别哭了,你还有欢欢不是么?欢欢多乖啊,我们都会对她很好的。”

梁晓霜走到时欢面前抱了抱时欢,抽泣道:“我只有欢欢一个女儿了,我只有欢欢了。”

时欢抱住她安慰道:“你还有我们呢,妈,别哭。”

梁晓霜哭了会儿,化的妆也花了,她也顾不得丢人了,抹了抹眼泪,带着时欢进去了。

甄宇帆问:“甄芃呢?”

时欢说:“他进去了。”

甄宇帆说:“他脾气很臭,欢欢以后见到他就别理。”

时欢点头。

她也不想和甄芃正面冲突,很尴尬,万一让甄宇帆和梁晓霜知道他们的渊源,那可就真的太尴尬了。

满大厅的客人都恢复了常态,甄宇帆给他们介绍了梁晓霜和时欢,多多少少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但是时欢觉得无所谓,只要甄宇帆对梁晓霜好,她怎么样都没关系。

晚宴结束时已经晚上九点半了,时欢也没去上自习,给班主任老刘打了电话请了假。

傅臣等了她一晚上,就是没看到她的影子,她也没有给他发信息,突然想起来时欢妈妈要带她去新爸爸家,所以今天时欢应该不在家。

傅臣下晚自习后回到家,去看了看时欢家的门,发现门紧锁着,这证明以后时欢可能不会回来了。

他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酸涩,就很难受。

或许他永远都只适合孤独一个人,没必要去奢侈那些不配拥有的东西。

时欢不回来了,他也不回来了。

他大晚上又回去找高杰,高杰还惊讶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傅臣随手捞起奔着他跑来的小狗,苦涩地笑了笑道:“家里冷清,不想住。”

高杰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时欢呢?她不是你邻居么?你不是为了和她一起去学校么?”

傅臣摇头:“她不需要我,你帮我问的那事情怎么样了?”

高杰一愣,随即很是郑重地把傅臣拉到沙发上坐下,担忧道:“臣哥,我帮你问过我姑父了,他说他可以为你安排报名,但是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你也知道那都是什么人,他劝我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傅臣看了看自己的手,对高杰道:“不需要考虑,放心,我死不了的。”

高杰担忧道:“你再想想。”

高杰姑父开着一个拳击俱乐部,训练出来的成员也有进国家队的,他的人脉很广,也会带着队员去参加各种比赛,最近私下有个很热闹的活动,据说是一个大佬闲的没事干举办的娱乐活动,他们最喜欢看这种互相搏击、互相厮杀的比赛,奖金给的很高,胜出的人可以拿到五万元奖金。

这对于任何一个拳击手无疑都是诱惑,傅臣想参加,他也曾打过这种比赛,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一不小心还会出人命,只要他能保证自己活下来就赢了。

高杰很担心:“那些可都是职业拳击手,而且都擅长□□拳,你就是个业余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怎么跟他们打啊?臣哥你想清楚了再回复我。”

傅臣的双眸平静,看向高杰:“这是我来钱最快的方式了,我要还你的钱,还要……”

还要给时欢买点礼物,但是一般的礼物又拿不出手,他要追时欢的话,怎么能寒酸呢。

傅臣这样想着。

高杰说:“我的钱不着急,你慢慢还也可以的。”

傅臣不容置喙道:“别说了,你就回复你姑父一下,让我尽快过去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程度的根本吓不到我。”

高杰再没说什么,他和傅臣这几年的兄弟了,怎么能不知道傅臣的脾气呢,高杰就害怕他那股子不怕死的劲儿,这种私人活动私下都会签协议,生死不论,就算以后傅臣有个三长两短,也没办法找别人讨回来。

高杰说:“臣哥,你真的再想想。”

傅臣没说什么,把怀里的狗放下,自己往浴室走:“你从小衣食无忧,所以你无法明白钱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你就帮我得了。”

高杰抿了唇,再没说话。

傅臣去洗完澡出来,高杰看着他半天,终究是说了句:“那我明天跟他说一声,让你早点过去吧。”

傅臣点头。

*

半夜三更,十一二点的时候傅臣还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抽烟,高杰在里面问傅臣:“臣哥你什么时候睡觉啊?”

傅臣随意回了句:“你先睡,我过会儿。”

小狗点点隔着玻璃门对着傅臣叫了叫,傅臣看了它一眼,自嘲似的挑了挑唇,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唇角噙着一根烟。

他手里握着手机,等着时欢的短信,或者电话,但是时欢一直没给他发短信,也没给他打电话。

已经很晚了,她已经睡着了吧。

坐在那里大概五分钟左右,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傅臣吓了一跳,他一低眼,却发现是疗养院打来的电话,傅臣心里一紧,接起来。

那边的女声有点着急:“你是506病房病人的家属么?请你尽快来一趟疗养院,病人的情况有点麻烦。”

傅臣心里一揪,吐了嘴里的半截烟,踩灭,问:“情况怎么样?”

那人说:“不太好,你赶紧过来吧。”

傅臣大半夜的又拿了车钥匙开车去疗养院。

他一路上心神不宁的,虽然佟琳这些年从未尽过做母亲的责任,但是他作为儿子,又怎能不管她?

他到了疗养院,才发现佟琳又自杀了,这次不是割腕,而是直接自己咬烂了自己的舌头,疗养院的医生正在抢救。

傅臣瞬间感觉全身的力气和血液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身子突然抖地不像话。

傅臣出了好几口长气,胸口就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

等那些人出来后,傅臣问:“怎么回事?”

主治医生李医生说:“你是病人的家属,病人情况很糟糕,有严重的抑郁症,求生意志很薄弱,我们的建议是请一个心理医生,慢慢地开导她,我自己都拿她没辙,她一心寻死。”

傅臣抿了唇,再什么都没说,沉默一会儿,他问:“我能进去看看她么?”

医生点头:“刚稳定下来,打了镇静剂,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傅臣点头,那医生又说:“我帮你请专家来,不过费用可能比较高,你得准备点钱。”

傅臣点头:“明白了。”

医生们都走了,傅臣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站在病床前,看着佟琳苍白的脸,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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