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早上八点钟出门,嘴翘得老高,一脸苦涩地抛下一句:“当老板的也要起早贪黑,这真不是天理!”
出去还不到三个小时,便听到宁墨开门的声音。脚步匆匆地乱了平时的稳重,瞄了一圈才见到关米夏从厕所里出来。一个上前便抱住关米夏的宁墨好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笑得极其灿烂。
“找到关叔了,他转机去美国洛杉矶,你妈妈现在就在那!而且,他入住的酒店就在你妈妈住的地方附近!赶快去收行李,我订了十二点的机票,带上护照,我和你一起去!”
关米夏兴奋地点头,转身准备走开,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头对宁墨说:“你公司的事情呢?”
“这就是当老板的好处了,不用跟上司请假,放心吧,我已经交代下去了,有什么事,秘书会联系我的。”宁墨习惯性地拍了拍关米夏的小脑门。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轉轉******
在飞机上呆了整整十二个小时,飞机餐是难以让人下肚的,就算是头等舱的也如此,更何况关米夏那颗吊在几千英里上的心从没放松过一刻,恨不得早点见到父亲。人通常都是很矛盾的个体,往往许多在眼前的东西都是不懂得珍惜的,而一旦到了接近烟消云散之时又拼命地想要挽回。关米夏对关爸爸如此,关爸爸对米阳也是如此。
关爸爸入住的酒店不是金碧辉煌的那种高级酒店,相比之下这酒店凸显出更多的人性化,房间里是有厨卫的,方便住客自己打理日常的餐饮。住这里的人多是长住,价格也合理,装修也简单,没有多余的复杂。
宁墨和关米夏订了一间房,与关爸爸房间相隔只有一个房间,用五十美元从拉行李的黑人那里打听到了关爸爸的消息,住在1202房的中国男子今天早上在餐厅晕倒了,被送往最近的医院,至今还不知道后面的消息。就这样,关米夏又和关爸爸擦肩而过。
赶到黑人所说的医院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关米夏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从心底透出的那一阵阵的冷气是从脚底散漫开的,连手指的末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的冰冷。宁墨紧扣住关米夏的手,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害怕放开了,没有自己手心的温度,关米夏会滑下去。
关爸爸躺在病床上,右手上插满针管,氧气罩罩在他的鼻口上。原由的富态已是消逝了,留下的只有皮包骨的手、脸。
“爸爸,求你醒醒好不好!”关米夏呜咽地说道,双手紧紧握紧那只没有插针管的左手,奢望沉睡的关爸爸能在梦里听到女人的呼唤。
“放心吧,关叔听得到你讲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宁墨在一旁安慰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月感冒两次,症状一样,都是扁桃体发炎!
无语,是真的说不出话来。
《腹黑》即将结束,接下来可能会写小江的故事,或者钟静君的故事。
俺承认,俺坑太久了!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