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得江若宇又来一招亲自送请帖,来的时候关米夏还在被窝里睡懒觉,是宁墨开的门。
“你像狗一样,在嗅什么?”宁墨递了被咖啡给他。
“小子,你品味变了,这么难喝的二加一速溶都喝得下去!”江若宇是硬把口中那口咖啡给咽下去的。
宁墨挑了挑眉,放开身子躺在沙发上:“虾米买的,你这话要是让她听见,保证下次来连水都没得喝。”
“话说回来,你小子下手也太慢了,怎么一点激情的味道都没?”江若宇放下手中的咖啡,嘴角上扬,“兄弟啊,我可是看好你啊,你们要是好事近了可要告诉兄弟我一声,结婚的酒兄弟我包了。”
“那先谢谢你啊!这么一大早,来干嘛呢你?”宁墨打着哈欠,不满说道,睁开眼,见到一张红色的请帖在他眼前晃着:“我们才一个多月没见,这么快就喝喜酒?”
“公司周年庆,应公司那些小职员的要求,请你这位年轻貌美多金的宁少爷去开开眼,这样他们来年才会更努力干活。”一副商人本色,江若宇诚实地把实情说出来。
“你还真的是无奸不商!连哥们我都算计。”宁墨随手拿起身旁的抱枕扔了过去,被江若宇轻而易举地接中了。
“这不怨不得我,你上次潇洒地进了我的三十三层后,办公室里无论是秘书还是倒茶小妹,都仰慕你啊,连我身边的萍姐,你认识的,就那个四十六岁还没结婚的女铁人都跑来问我要你的电话,你是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江若宇讲得头头是道,接着说:“我还请了叶洛承,不过那家伙是福利多点。你呢,就带小虾米,让人家知道你是有妇之夫就行啦!”
“江若宇?你怎么在这?”关米夏踏着接近正午美好的阳光推开房间的门,走出客厅见到沙发上并不只有宁墨一人。
“嗨!小虾米早!”其实已经不早了,时针都指向十一点了。宁墨如果是大白鲨,那么眼前这位仁兄就是大灰狼了。
江若宇晃了手中那红色的请帖,关米夏的反应和宁墨是一样的:“你结婚啊!红色炸弹!”
“公司周年庆,要打扮得像参加奥斯卡的女主角,携伴参加哦!”江若宇不怀好意地放送交流眼光给宁墨。
“我没有合适的服装,我不去了。”关米夏摇摇手,推掉江若宇的邀约。
“别啊!哥哥我可是上任刚满一年,你要为哥哥高兴啊,不去就是不给面子。衣服让宁墨给你准备去。”江若宇表现得极其伤心,刷刷刷地一声齐下,不给关米夏一点犹豫和否决的余地。
“那好吧!那个到中午了,你留下来吃饭?”关米夏问道。
在宁墨犀利的目光洗礼下,江若宇还是挺着身板点头应了一声“好”。说完,宁墨加强了目光的扫射能力。
又是三三跑超市,双双把窝还。
这顿是关米夏下的厨,虽然手艺比不上饭店大厨,但与宁墨相比,还是有技术上一级的提升的。
“虾米,真瞧不出你有这手艺。什么时候学的?”江若宇吃完饭,拍拍肚皮,打了个饱嗝。
“忘了,不过好像是那次给林崇哥哥煮了颗蛋后开始找保姆阿姨偷师的。”意思就是说,第一次是给了林崇,这话听到宁墨耳里那个酸啊。
送走江若宇那瘟神后,宁墨便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翻报纸。关米夏嘻嘻刷刷的坐在地上翻了很久的柜子,找了一出《午夜凶铃》,一切准备就绪。
走过来拍拍宁墨的腿,示意让他让出点位置给他,笑嘻嘻地对宁墨说:“莫蓝送的生日礼物,很久之前就想看了,不过一个人没胆看。等等,帮我按暂停。”关米夏说完起身把客厅的窗帘拉上,接着跑进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是手里抱着她那床紫色的薰衣草被子。
“开始吧!”把被子盖在身上的两人缩进被子里。
看恐怖片就要看得过瘾点,黑麻麻的屋子里,没有开灯,阳光都被窗帘挡在窗外,偶尔有一两束光飘在窗台下。两人就半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
刚开始关米夏是有点害怕的,宁墨感觉到被子底下时不时地有一只手拽紧他的一角,那是一种依赖,宁墨心里的某处地方暖暖的。96分钟的电影结束时,关米夏已经是睡沉了,头搭在宁墨的肩膀上,睡得很沉。宁墨一直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怕一动,惊醒身边熟睡的人儿。
那比寸短还长点的头发有点凌乱,红仆仆的小脸蛋,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腮晕潮红。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长而浓密的眼睫毛睁开眼睛时会像两把刷子,笔直的鼻梁,鼻头圆润,唇色朱樱一点红。馨馨的独特香味,但有点不属于关米夏。
此时此景,怎能不引人遐想!
宁墨慢慢把头靠近关米夏,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宁墨和关米夏的鼻尖已经是碰到之时,关米夏的浓似两把刷子的睫毛动了!宁墨也不理那么多,把薄唇凑到了关米夏的红嘴上,关米夏睁大眼睛愣了不知反应。宁墨见关米夏没有拒绝他,也没有回应他,伸手揽过关米夏的腰,加深了这一个吻,唇与唇之间的碰触。
“傻丫头,接吻是要闭上眼睛的!初吻?”说完这句,宁墨被关米夏不知哪来的力气,连带着被子推倒在地,背磕到后面的那只实木茶几,唉唉大叫起来。
“禽兽!”关米夏红着脸,丢了这么一句话,准备跑,被宁墨一手抓过,一个回旋转,又回到宁墨怀里。
“我今天要是不禽兽一回,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