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女魔头计划彻底失败,并且不小心对上了鬼煞那个超级大魔头。刘旷觉得自己的人生惨淡十分。关于抓贼挣积分之事也只能稍作搁浅。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被勒令要跟着女魔头回家。
女魔头看见刘旷的假发,大喊大叫起来:“妖精妖精,你的头发呢?怎么变成黑色了!!”
刘旷无奈道:“这是假的,假发。”
“我要真的!!”
刘旷叹了口气,一把发套摘掉,露出光溜溜的脑袋。
女魔头盯着刘旷脑袋看了半响,委屈巴巴的垂下头:“……你还是带上吧。”
刘旷赶紧转移话题:“鬼煞呢?”
女魔头说:“爹爹很忙的,一般都不坐马车回府,反正爹爹用轻功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儿啦,唔,你是不是害怕我爹爹呀。虽然爹爹长相比较让人害怕,但是爹爹是对我特别好的,你既然是我的宠物,我就让爹爹少欺负你一点喽。”
刘旷微微皱了一下心思放在了那一句“爹爹虽然长得有些害怕”上。
刘旷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爹爹长的吓人,你可见到你爹爹长得不吓人的时候吗?”
女魔头瞥了一眼刘旷,鄙夷地说:“爹爹怎么可能还有不一样的时候呀?你在开什么玩笑?!”
刘旷有些惊讶,这女魔头竟然不知道鬼煞脸上丑陋的面庞是面具所致……
刘旷看女魔头,口口声声叫着爹爹,既充满自豪,又有些许敬畏在里面。但对他爹爹竟然还不如他这个陌生人知道的多。这女魔头当真是那个恐怖的鬼煞的女儿吗?
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孩子吧。刘旷又问:“你的娘亲在哪呢?”
女魔头皱了皱眉,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是排斥,说:“你问这做什么,我没有娘,我有爹就够了,嗯,再加个阿木就十分完美啦。”女魔头笑得很灿烂的。刘旷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妖精,喏,看见那个最老最笨的棕马没?那是你的马。”女魔头璀璨一笑。伸开胳膊让阿木把自己抱上了马车。
什么?骑马?!
刘旷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废柴青年会骑什么马呀,不要搞笑好不好,这可是要命的!
他期期艾艾的对女魔头说:“可是……我不会骑马啊。”
女魔头听见声音掀开轿帘。非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会骑马,那你就跑着去吧。”
什么?跑着?!
那他不就累成狗了。刘旷几乎要泪流满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深沉的问题,他要跑着,那就要落伍队伍之后,一会儿趁机跑路了吧。这样想着,顿时又觉得春暖花开。
谁知那个那个阿木一本正经地说。“小姐,他可能会逃跑。”
女魔头恍然大悟,挠挠头,表情很是纠结:“对哦,可不能再让小妖精跑了,那怎么办呀?”
刘旷的美梦再次破碎,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多嘴的阿木,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这人碎尸万段。。
他们这一行总共也就四个人,两个马夫,女魔头和侍卫阿木。
刘旷很遗憾地叹了口气:“小姐,看来我只能和你坐在一块儿了…”
女魔头也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点头,谁知阿木又接上话来:“小姐让刘旷和我同骑一匹马吧。”
刘旷看了看比自己还低半个头的阿木同学。悲愤地又叹了一口气。
阿木的骑术还可以,估计是为了顾及后面马车上的女魔头,马骑得不急不缓,倒是也不怎么颠。
过了一会儿,刘旷问这个武艺高超的小侍卫:
“喂,木头,和我聊聊天呗。”
阿木没有回话。
刘旷就当他默许了。
刘旷十分好奇地问:“我问你啊,当初我第一次从小木屋逃走的时候,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放我走的。”
阿木依旧没有回话。
刘旷依旧是当他默认了。
刘旷继续问道:“那这一次又为何拦着我?”
阿木沉默良久,就在刘旷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上一次,是因为,你毫无价值且品德败坏,我觉得你会带坏小姐,这一次…………”
阿木顿了顿,声音沉闷,似乎是及不愿意承认:“……上次你逃跑后,小姐……难过地就要哭了。”
啧啧,也不知道女魔头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如此忠心的侍从。
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谷。
一行破破烂烂凶神恶煞的人跳了出来,台词却很是俗气: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十分配合的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想破云霄,紧接着,女魔头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哈哈哈哈阿木,好棒啊,终于有人来抢劫我们啦!好好玩哦!”
对面的土匪们脸色瞬间乌黑,觉得自己的人格遭受了强烈的污辱……
如果这就算人格的侮辱……
那么——
一转间,一瞬间,雷光闪电之间——十几枚银针刷刷刷的飞过去,土匪们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瞬间尘土甚嚣……
有人不甘,震惊地抬起头来,只见身着粗布的马夫,衣摆处有些飘摇,普通并且有些木讷的脸庞依旧面无表情。他的手重新放到马鞭上,仿佛刚刚只是弹了一下衣服上的灰尘。
阿木依旧面无表情。
刘旷惊恐地张大了嘴巴。
而女魔头——
“徐伯!你怎么这样呀!太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