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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辞决定追老攻(2 / 2)


“这不怕我的苟子同志等太久嘛……”

陈苟这才反应过俩,立刻直起身,自顾自往学校对面走。

“哎哎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才和舍友们互相认识来着,我下次绝对不迟到。”林辞立刻认错,那话想也不想直接往外蹦。

虽然林辞经常这样,认错也好,下次绝对不这样做也好,但是从来没实现过,也就陈苟吃这一套,刚才还怒火冲天,这会二俩人已经勾肩搭背往对面下馆子去了。

每家馆子人都多,两人找空坐下,见饭还没送上来,只能各自玩手机。

“贝殊还挺快啊。”林辞见贝殊发来好友申请,便点击添加。

不远处厨房里的爆炒声和乌泱泱的熙攘声混着油烟香味包裹着两人,陈苟没听清林辞说什么,有些纠结地问了句:“背书?背什么书?”

林辞把手机放下,一口深呼吸,菜香味勾得他胃里咕噜咕噜地叫,这才给陈苟解释:“是我舍友,刚才加了我,贝殊,贝壳的贝,特殊的殊。”

陈苟哦了声,想起什么,立刻坐直身子,朝林辞小心翼翼地说:“我要好好学习,逆袭当学霸。”

林辞:“......”我就当你在放屁。

“不然过年又得被那些八大姑七大姨啰嗦。”陈苟这才说出实话,应该是想到什么从前过年时的不快,翻了个大白眼。

过年......

林辞有些愣神,过年对他来说没什么稀奇的,他和老头没有亲戚,每年过年都待在庙里,要去拜祖先的,林辞想到这又想起林国每到拜祖先时总会拿那半块玉石跟他唠叨,说是从前本来是一整块,因为老头小时候贪玩摔碎丢了半块,那是他们林家的护身符,是祖先留下的。

林辞问丢了半块玉石之后呢。

林国每天嬉笑的脸突然严肃起来,就连眉眼里都透出自责和失落,苍老可怜的声音穿透林辞的耳膜。

——“后来啊,爷爷的爸爸得病了,妈妈身体也越来越差,原本好好的一家就变成孤苦伶仃的一人了……”

“好饿啊!”陈苟的话把林辞拉回神来。

林辞看陈苟那副模样,像条失落的小狗,安慰道:“一会就来了。”

然而俩人愣是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吃上饭,可迎新典礼还有半个小时开始,陈苟不怕烫,吃得快,林辞不一样,怕烫,吃饭还慢,十分钟,陈苟吃得一干二净,林辞那馄饨连半碗都没喝完,那也没办法,俩人紧赶慢赶,这才掐点找到什么文化馆。

前面已经坐满人,俩人只好坐最后,好在这教室是阶梯座位,舞台上灯又亮,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迎新典礼无非就是校长讲讲话,校领导干部讲讲话,再请什么优秀学长学姐说两句。

“学长学姐耶,给你说小糍粑,我的梦想就是在大学和长腿姐姐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陈苟虽然兴奋,但还是压低声音悄咪咪地说。

林辞不争气地瞥他一眼,问:“要是找不到长腿美女呢?”

“不可能,旁边就是警校,怎么可能没有长腿姐姐。”陈苟义正言辞地否定林辞的想法,然后又问:“你呢,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林辞不知道怎么又想起那晚自己身上的男人,他连忙咳两声,说:“没想过。”

陈苟那模样简直要打死林辞,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你,一根筋,拼死考上大学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享受美好的青春,你要是现在不打算没目标,等你像谈了,都剩下歪瓜裂枣了,现在男女比例那么不平衡,难不成你还想搞基啊。”

林辞不以为意,也没理他。

其实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打算,现在这个社会,搞基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林辞没跟陈苟说过,他高中那个班的班长和体育课代表就是一对,他放学的时候见过两人牵手,也许是早就见怪不怪了,林辞觉得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再说,他要是告诉陈苟那晚的事,指不定能吓死他。

还没等校领导说完,林辞和陈苟就困得不行。

“咱溜吧。”林辞说。

陈苟打了个哈欠,摇摇头,凑近林辞说:“不行,听说今年有学长讲话。”

“学长又不是学姐有什么可看的。”林辞不耐烦地说。

“这个可不一样,说是请的咱旁边那所警校,就是全国警校排名第二那个,里面的学长来讲话呢,我得看看警校的学生和我们有啥差别。”

林辞想起来了,陈苟从小就梦想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奈何体检的时候没合格,警校上不了。

行吧,就陪苟子看看吧,谁让自己宠他呢。

林辞无力地拿手撑脸,眼见校领导讲完了,那位陈苟心心念念的学长上台,穿一身警服,站姿如同一颗松树,再看那脸,确实不错。

“我的天,就是这个学长,我记得贴吧说他就是警校的校草。”

林辞前面两个女生开始窃窃私语了。

“何止是警校校草,贴吧都分析过了,他这个校草至少能红六届呢!”

林辞挑挑眉,不以为意,他确实第一次见这模样的,但是至少红六届这话说得也太死了吧,万一下年来个更帅的呢?

“我靠,真他妈帅......”陈苟那发自肺腑地赞扬穿进林辞的耳朵,林辞这才仔细看了台上那人几眼。

“还好吧......”他也发出评价。

他这一评价不要紧,前面离林辞近的女生全转过来看他,就连陈苟也不争气地瞧他。

“......”

林辞吞了口唾沫,说:“哇塞,真帅。”

那些个似刀的眼神才消失。

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帅,不过好像在哪见过。

他周身都充斥着强烈的压迫感,往台上一站,气势可以碾压整座大厅。因为训练而结实的肌肉被包在警服里,暖黄色的照明灯打在他那张脸上,更显的深邃立体,眉骨和眼窝处形成自然的阴影,而浓密的眼睫因为从上照射下来的灯而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浓眉大眼,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干净凌厉的下巴以及微薄的唇,处处都暗示着这人和自己完全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他严肃的时候,整个神情显得刻板却嚣张。

林辞觉得,如果不是他疯了,绝对不会和这种不好打交道的人有交集。

等等......正当他欣赏完准备移开眼,他突然发觉这张脸好像和酒店床上那张对上了?!

林辞赶忙移回眼,真正看清台上的人,心里的火气随着明亮的眼睛噌得往外冒。

衣冠禽兽!

林辞已经在心里给萧明映钉牢了这个标签。

“林辞,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陈苟注意到林辞的恼怒,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好得很。”林辞眼珠子移都没移。

陈苟:“......”那你为什么要咬牙切齿地回答我。

台上那人讲完了,一个九十度完美的鞠躬,从衣领里滑落出来的东西映着灯光闪过林辞的眼。

他看清楚以后,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双眼直直看着那人下台。刚才的怒火正慢慢消失。

林辞绝对没有看错,那个项链的画像,他看过不下一千遍——

“老头,这幅画为什么总是挂在这些牌匾中间?”那时的林辞还小,每年过年都要给祖先上香磕头,他看着那副挂在最中间的画,终于忍不住问。

林爷爷摸着他的脑袋告诉他,那上面的玉石可是他们林家的传家宝,在林爷爷还小的时候,偷拿出去玩给打碎成两半了,为此还挨了顿打,之后他们林家只剩下一半,另一半怎么也寻不到。

林辞见过他们家那一半玉石,无论色泽还是透光感,完全一模一样,然而现在离得远,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图案。

当时在床上他怎么没看见?林辞回想当时的情形,似乎想起来这人脖子上确实带着什么东西,不过那时他哪有功夫去管那些。

现在该怎么办......

那本来就该是他林家的东西,怎么才能仔细看看?

若真的是,又该怎么要回来?

虽然林爷爷没有郑重地告诉过林辞这件事,但是林老头那性格,林辞再清楚不过,每天早上去上香时,林辞总能听见一声不大不小的叹息,老顽童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嘴上说着不在乎不重要,但是只要看见一点希望,就绝对不会放弃,他知道自己爷爷一直托人打听玉石的事,但是一块小玉石,还是碎掉一半的,丢在山下,怎么可能找得回来呢。

林辞不明白那玉石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他只知道,老头很想找回另一半,那样他才能安心。

“我天,明映学长脖子上那项链真亮。”

看来被晃眼的不只他一人,前面的小迷妹们的窃窃私语把林辞的深思拉回来。

“那条项链据说是他们萧家传家宝呢,明映学长他妈妈说要传给儿媳妇的,明映学长也很护着项链,从来不摘,洗澡也带着,而且也不给别人看。”

林辞从心里冷笑一声,传家宝?那分明就是他林家的东西。

什么正义凛然的学长?这人分明就是个爱财的衣冠禽兽。

“你从哪知道那么多?”

林辞心里的疑问让前面那女孩给问出来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泉城警校的贴吧里,扒出来的。”

林辞无语。

得,都成明星了,还扒出来。

“你说得这些真假?”

“千真万确,他好哥们周豪还证实了,不让他看。”

林辞不仅无语,而且苦恼。

周围的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但是林辞已经听不见了。

——“爷爷找一辈子了,唉,看来没脸见祖宗去了。”

他那老顽童爷爷嬉笑的脸就在眼前,他苍老的手正摸着自己光滑的头,懊恼又玩笑的话语拍打着林辞的耳膜,林辞自小就没见过爸妈,只有爷爷一个亲人,林爷爷把他拉扯大没少费力气。

也许是周围灯光太亮晃了他的脑子,也许是刚上大学第一天的兴奋不已,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林辞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要拿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要把那一半玉石拿回来。

“苟子。”林辞让陈苟靠近,凑近他耳边问:“前面那俩女生说得萧明映那事,真的假的?”

陈苟思索良久,点点头:“好像是真的,他挺宝贝他那项链的。”之后又问:“你问这干嘛?”

“没什么,追他。”林辞跟聊家常似的坦然道。

“什么?!”陈苟瞪大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大喊道。

不止前排,周围一圈人都被陈苟的大喊给吸引过来。

林辞立刻捂住陈苟的嘴。

陈苟把他的手给扒拉开,小声急切地问:“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炸碉堡的时候把脑袋炸傻了?他是男的?!你他妈喜欢男的?!”

说完想起来什么,双眼紧紧盯住林辞,身子却慢慢向后靠,与林辞拉开距离。

周围气氛非常微妙且尴尬。

林辞一手把人拉过来,小声说:“想什么呢!我就是喜欢男的也不喜欢你!”

“......你太伤我心了,我的发型不帅吗。”

“......”林辞无语地连翻几个白眼,才解释说:“看见他脖子上那块玉石了吗?想想是不是在哪见过。”

陈苟左右思索,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摇头。

“......”林辞真想掰开他的脑子好好研究研究,明明每次拜年都看见,就是不记。

“长话短说,我要他脖子上那块石头。”林辞说。

陈苟终于懂了,说:“你这是要欺骗人家感情啊!”

林辞一巴掌拍上他脑袋,说:“就问你帮不帮哥们。”

陈苟委屈地摸摸头,说:“你还不如偷呢。”

“他丫一个警校学生,还不离身,我怎么偷!”

陈苟左右为难,在正义和兄弟面前,他还是在犹豫零点零一秒之后选择后者。

“那你以为好骗啊?”陈苟又问。

“别看他那么正经,哥们告诉你,越正经的,内里越骚,玩呗。”林辞可是见识过。

“然后呢,咋追啊。”陈苟又问。

林辞眨巴眼,又舔舔唇,说:“我也不知道,硬着头皮上吧。”

“......”陈苟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发出感慨:“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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