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动静。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的礁呢?我放在这里的那么大一个礁呢?怎么出一趟门就丢了?
到底是怎么丢的?在哪儿丢的?我记得进餐厅的时候它还是在的啊,我还悄悄地试着给他投喂来着,虽然他似乎对人类的食物都没有什么兴趣
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投喂的举动,礁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如果不是夏油杰不能接电话,我现在就想打电话过去让懂很多的夏油杰给我分析一下礁是怎么走丢的。
正当我皱着眉沉思的时候,一个听着有些轻浮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嗨,请问你掉的是这只十八条腿咒灵,还是这只四个脑袋的的咒灵呢?”
这个声音出现得太突然了,又好像不久之前才听到过,我转过头。
是之前餐厅的那个人。
这个人正从桥上走过来,两只手稍微展开,像是两边都拎了什么东西在手里,远远超出日本男性平均身高的身高十分令人瞩目。
我没有轻率地接话,就这样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这个人,等着对方先开口。
“哦,真的看不到啊?”在来的路上不只买了书,还顺带抓了两个作乱的咒灵的五条悟拎着手里两只已经半死不活的咒灵甩了甩,发现这两个s道具没什么用之后干脆地送了他们最后一程,然后忽然凑近了过去,隔着眼罩观察,“完全是个普通人嘛。”
我一惊,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几步离开距离,却发现背后已经是桥的围栏,根本没有后退的空间。
那什么的人与人之间的社交距离算了,主动权在别人手上的时候没条件要求这些。
我分析起现在的情况来。
他说了咒灵,应该是咒术师吧,难怪气场这么特殊——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在我面前直接说出了咒灵,要么是能确定我知道这些,要么是知道我和咒灵有关系。
啊,对了,差点忘了,咒术师是能看到礁的,难怪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下我真的一点都不惊讶会有咒术师找过来了,因为从咒术师的视角来看,身边跟着礁的我岂不就是带着咒灵招摇过市了吗?不被找上来才奇怪好吧。
这可真是
希望礁没事,希望这个人没有看到一只咒灵就随手消灭掉的好习惯。
“都不是我丢的,我丢的是一只黑色长角的。”既然人家什么都已经看到了,我再当做不知道也没什么用了,我索性直接开口回答道。
“没有见过呢。”
这个人的语调微微上扬,听起来就不是很走心,也没有丝毫可信度。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换了个话头,打算先按照对方的意向聊一聊,“你是谁?”
他像是终于观察完了,把凑过来凑到我眼前的脸移开来,唔了一声之后摸着下巴爽朗地回答,“五条悟,咒术高专的优秀教师代表。”
“咒术高专?”
是新的名词呢。
“顾名思义,是培养优秀咒术师的学校,全称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自称名为五条悟的白发蒙眼可疑男子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咒术高专学习呢?知名小说家黑潮末日小姐。”
“啊?”我顿时愣住,连我的笔名被叫破都没注意,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前半句话上了。
是我听错了吗?
怎么突然快进到邀请入学,这个发展也太奇怪了吧!
“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我稳住表情,“我甚至看不到你们所说的诅咒,为什么会想到让我去培养咒术师的学校学习?”
“看不到诅咒并不是问题哦,我有一个学生没有一点咒力也一样可以成为一个中的角色成为诅咒出现在现实中这样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既然能够让一个角色出现,那么能做到的肯定也不只是这样,你很有潜力。”
“谢谢?”我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迟疑地回了一句。
“所以!”
所以
我想了想。
——其实如果是在捡到脑子君夏油杰之前,我为了解除了解咒术的世界,也许会答应也说不定。但是现在的话,在我已经有渠道了解我想了解的东西的情况下,去什么咒术师学校体验一下重新当学生这个主意,就是下下策了。
与权利相对的就是责任,光是根据设定推导一下我就能大致猜到咒术高专是个什么样的学校。不明白的代入一下忍者学校就明白了,归根究底应该是个战力预备役,毕业之后的就业去向估计也被安排地明明白白了。
虽然我的人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得过且过,偶尔追求一下刺激,比如说循着传说探索蛇谭、在家里养奇奇怪怪的东西之类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喜欢战斗不休永远跌宕起伏的生活,总的来说我还是更喜欢平静的日子。
“不好意思,我大学毕业都很多年了,早已经过了读高中的年纪,就不必了吧。”考虑过之后,我抬起头委婉拒绝。
好像也算不上委婉,不过无所谓了。
“这不是理由吧”五条悟有些意外地嘀咕了一声,“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我讨厌规矩。”我平静地说,“以及有很多规矩的团体”
“对充斥着战斗的生活没有兴趣,也没有什么为他人奉献的高尚品质。”
“对了,可以把我掉的那只黑色长角的咒灵还给我吗?这位优秀教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