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前脚带着珍娘回到后院,王渊学后脚就跟了过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她父亲是何许人吗?”一进屋,王渊学就立刻吼道,“如今我还要在他脚下讨好处,得罪了那姑奶奶,你让我如何向京城交代?”
王夫人朝旁边的丫鬟们看了一眼,丫鬟婆子就鱼贯退出了厢房。
“她父亲不过是吏部尚书而已,头顶上还有丞相呢,你怎么就这么忌惮他?”
王夫人冷声道。
王渊学指着她一脸鄙夷道:“瞧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兰丞相如今年事已高,袁平洲是他的得意门生,朝中许多重要之事都是让他帮着定夺,虽说袁平洲不是丞相,那实际上比丞相的权力还大!”
说句老实话,袁平洲虽然只是六部尚书之一,但却远远凌驾在其余尚书之上,除了兰丞相,可说是天子脚下权力最高之人。
王夫人却冷笑一声看着他:“他如此这般,恐怕是不会让陛下高兴。”
要么就直接名正言顺地担任丞相一职,要么就老老实实守住吏部尚书之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王渊学颇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夫人:“你如何得知?”
的确,袁平洲在朝中的所作所为,早已被其余许多官员所忌惮,暗中弹劾的奏折也不少,但都被太子暗中给扣下了……
王夫人冷冷道:“老爷,妾身说句不好听的话,您要效忠的应该是女帝陛下,而不是袁家!若是将来真的站错了队,会害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