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怎么样?君要臣做什么,臣便做什么就是。”周启鸣笑道。
闻言吴子栋跟着笑了,眼神却变得幽深邃暗。周启鸣对她的警惕性还是太强,根本不能从他嘴里扣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听说后日皇上会在西郊围场狩猎,到时候会有很多的大臣官员来,你想不想去?”周启鸣看着她的眼神里闪着一抹光亮。
谁知,吴子栋摇了摇头:“那等重要的场合,又岂是我这种小人物去的。”像这种场合一般都是五品以上的才能去的了,她这样的还是好好编书吧。
周启鸣闻言哈哈大笑:“你只管说想不想去,这样的地方多加几个人想必皇上也不会在意。”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吴子栋也就点了点头,“自然是想的。”这样的地方,多见识见识也无妨。
……
当晚,吴子栋的宅院里。她熄灭了烛火正准备睡觉,还未走到床上就被一突如起来的人抱起两人双双跌倒在床上。
“是我。”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说起来。赵彦衡已经很久没有再来找过吴子栋了,尽管如此这段时间她也从未放松过。
“怎么?听到是我你仿佛不高兴啊。”他嗤笑一声。吴子栋挣脱不开他的胳膊索性也不再去管,“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她将今天从周启鸣那听来的说了一遍。
“河西?”赵彦衡嘴里咬着这两个字,随后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哈哈大笑,“你可知河西那里住着谁吗?”赵彦衡在吴子栋嘴里说了一句话,令她震惊万分。
河西盐运乃是官家掌管,那里住的正是已经退了休的运司欧阳大人,现任运司是他儿子。
谁都知道盐乃是民生之基,掌管了盐运便相当于掌管了百姓的生活,这里面的油水可想而知。如今太子想要掌管盐运,那他又想干嘛呢?
“看来有些人忍不住了。”
夜晚漫长……
赵彦衡是天刚刚亮时离开的,待他刚回到府邸便有人来报,“府里有人来传话了,说是老爷命令您今天务必回家。”流觞说话时小心的看着自家公子。
“有说是什么事吗?”赵彦衡从吴子栋宅院出来后看上去心情不错,并未受这句话的影响。
“听说是二公子生病了。”
赵彦衡闻言停住了动作,“生了什么病?”
“听说是被人打了一顿。”
赵彦衡闻言就笑了,前世也有这么一出。他那二弟在街上走的好好的不知被什么人套头一袋按着就打,回来之后鼻青脸肿的。他那继母伤心了好几天啊,当时打他的人是赵彦衡安排的,如今他并未做什么安排,他那二弟还是逃不过轮回,啧啧啧。
此时的英国公府正一偏闹腾呢,嫡出的二公子被人在外面欺负成这样,可让当家主母好一顿伤心。
“照我说,你也别去找什么凶手了,依我看,这件事就是你那大儿子做的,”一个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的妇人拿着绢帕子抽泣,“如今最希望我们儿子出事的,不是他还有谁?!”
英国公不忍妻子如此伤心,安慰道:“衡儿的腿伤早就好了,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去伤害莫儿了。”如果现在赵彦衡的腿伤依旧没好,到是值得怀疑,但是既然已经好了,凭赵彦莫的能耐又如何碍的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