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渐渐结疤,但是晓瑞也没允许他起来做事,易晞觉得姆父是准备让自己在兽皮床上长了霉才
起来。洞里的空气也慢慢暖和了起来,没被冰季带走的族人虽然还是蜡黄着脸,也不见有前一段时间绝望的神色了,好像一切都会这样好起来一样。
易晞伤好了,才明白躺在床上并不是最痛苦的事。
“姆父呢?”易晞能起来以后,就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看见姆父了。
杰沉默地把食物放下,他用大手揉了揉易晞的头,看见自己的宝贝苍白着一脸盼望地望着自己,又想起当时快要晕过去的晓瑞,他沉了沉眉毛。“晞晞……姆父他说……”
易晞听见阿父说话,把手上的食物放下来,看着对方。
“他说,他现在不想看到你。”
“啊……为什么?”
不顾小孩满脸的疑惑,杰也转身走了。
……
他已经快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姆父了,没有人给他轻轻地盖被子;没有人在他身边唠叨;没有人为他检查伤口。唉,不知道姆父手上的冻疮痒了没有,阿父会不会忘记给他捂呢?要说为什么姆父不来见自己,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应该随便跑出去不告诉他们。要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