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雁恭敬行礼,垂首道:“儿媳明白。”
贾母又问:“我也知道你应该明白。既然你明白,那你今日把这事?捅到我面前,一定也有后手。查账这事?不是你一个人能做成,瑚儿帮你了?还是你找了账房先生?今儿老大和瑚儿都出门了,是做什么去了?”
张问雁笑道:“老太太英明。一开始是瑚儿帮儿媳查了十来天,后来儿媳在外头找了两个嘴紧靠得住的账房先生,日夜关在东院查账,也足足查了三个月,才查明了这些。”
“老爷和瑚儿……今儿去见西城兵马指挥使了。”
“是他。”贾母竟然笑了,“国公爷在的时候,那姓马的就一心想攀上咱们府。国公爷厌他谄媚,从不理他。”
“没想到国公爷走了还没几年,咱家竟要?靠他整治家里的事?了。”
张问雁思量一会贾母是何意,方道:“这也是大爷和儿媳怕家里太多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