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的渴望,你身体里的空虚,都瞒不过我。”
程淮像是魔鬼一样呢喃,紧贴着他,热气逼近。
“我还知道你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你非常幸运,厄运降临在你身上,也会变成好运,但你身边的人却非常不幸。你从小就害死了你的父亲,成为你的朋友的人都会受伤,你的同学认为是你吸走了他们的运气,慢慢远离了你,不是吗?”
程淮胸有成竹,这个人的话,就仿佛比白天真自己还要了解他。
他一步步逼近,白天真失神般往后退着,一不小心到了之前陆云躲藏的楼梯下,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程淮将他逼过去,骤然环住他的腰,身体叠上来,将他按进阴影里,慢慢欣赏。
“我还知道你有一个不屈的灵魂,你知道这对别人不公平,你希望得到惩罚,你在期待着有人能惩罚你。”
程淮说着,在他耳轮上咬了一口,几乎不可察觉。
白天真在阴影中张了张口,想要反驳,身体却仿佛被美杜莎的双眼定住,浑身都僵成了石块。
他手中的酒杯倾倒了大半,杯子摇摇欲坠。
程淮随手夺去酒杯,抿着白天真刚才触碰过的杯子边沿,喝下了一口。
“没有味道啊,你一直在喝这种婴儿果汁?”
程淮丢开伪装的香槟,舌尖扫过嘴唇,回味着和白天真间接接吻的感觉。
“不过,你的味道倒是很不错。”
程淮微微一笑,手掐住了白天真的腰。
这时白天真像是被蛇狠咬了一口,下意识想要逃走,“放开我。”
“怎么?想叫人过来?你的助理在那个角落,我可以帮忙叫过来。”程淮恶意地捏了他一下,白天真的双眼中立即浮出一片浅浅的水光,更是勾人了。
“不过,你想要叫柳甄可不行,那家伙坏得很,太坏了,他像是你的毒蛇爸爸,你在他的守护下这么久了,也该出来见见这个世界。”
程淮按着他的手腕,反剪到头顶上方,制止了他的反抗。
“这个世界的本质是强者说了算,如果没有这双手,柳甄甚至不会看你一眼。”
程淮拧着他的双手,白天真的手腕纤细洁白,钉在墙上的样子,仿佛受难的少年,木苔的香气浓郁入骨,白天真被迫呼吸着,浑身都在发烫。
“看来就算是香水也能让你失去反抗呢。”
程淮松开了他,白天真立即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呵。”程淮低笑了一声,“不知道柳甄看到你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他早就看过了。”
白天真蓦然伸手,狠狠揪住程淮的领带,勒得程淮一阵踉跄。
白天真在阴影中抬眸,那双桃花眼中仍有朦胧的雾气,眼底却是清明。
“所以他才给我下了禁酒令,不过,这些你都知道了吧?程淮先生?”
白天真勒紧了领带,程淮一时喘不过气,但却没有反抗,只用那双狼一般的眼神盯着白天真,像是欣赏一件宝物。
“你和柳甄认识,你以为你了解柳甄,你以为你了解我,别做梦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想找人消遣,你找错人了,我不是电视上的花瓶,也不是你的玩物!”
白天真发狠般揪紧领带,暗红的丝绸几乎勒进他细嫩的手腕。
程淮低低吸了口气,抬头时他的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了演戏还学过擒拿,但你说的对,我确实还不了解你。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说着,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
白天真皱起眉,不知道这人又在搞什么玩意。
程淮摊开双手,一点反抗的意图都没有,“我不会伤害你,不过,你想在这里犯案吗?”
程淮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说着,提到犯案时,这变态竟然还在微笑,似乎很欢迎白天真犯下滔天大罪。
疯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