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先生吗?我是褚应寒的教练,他出了点儿事,现在在医院,你现在方便过来看他吗?”教练的声音里带着难过。
那一瞬间,褚墨深的心跳跳得飞快,问:“出了什么事,严重吗?”
一个多小时前,弟弟才从他的病房里离开,现在怎么就出事了?
“他的手受伤了……”教练的声音越来越低。
褚墨深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脸上也失去了血色。
他很快镇定下来,说:“我现在就过去,你把地址告诉我。”
教练告诉了他医院地址,他立即对小俊说:“马上去怀仁医院!”
小俊被他这焦急的神情吓到了,赶紧问:“怎么了,是谁在医院?”
“应寒,孙教练给我打电话,他的手受伤了,我现在……”褚墨深的话还没有说完,心口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导致他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俊发现他的异样,马上问。
“我……没事儿……”褚墨深的心口非常的痛,可他坚持忍着痛朝床边挪。
只是他的话刚说完,人就昏倒在了床上。
“墨深!”小俊吓得赶紧叫他的名字,第一时间按了医院的呼叫铃。
许漠然回到家,正打算睡一觉,手机响起来了。
她见是小俊打过来的,接了起来。不过她还没有开口,电话里就传来了小俊焦急的声音:“漠然,你方便去怀仁医院看一下应寒吗?墨深刚才接了孙教练的电话,说应寒出了点儿事,他正要赶过去,人就昏倒了。”
“好,我现在立刻过去,墨深怎么样了?他有说应寒是出了什么事吗?”许漠然的心脏忽的跳得很快,额角也传来一阵痛意。
那是太过焦急的反应。
小俊满面容:“他还没来得及说。”
“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墨深,我去看看应寒。”许漠然马上行动,只在心里祈求,他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一路上她的心跳得都特别快,任美娴今天没有去学校,在家陪她,此时和她一起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出门之前她还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他们的情况。
父亲当即对学校请假,前往医院。
江聿洲来到公司上班,他想用工作分散一些注意力,可脑海里总是会出现许漠然的事。
她现在怎么样了,孩子呢?她把他的电话拉黑了,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她的父母。如果他一定要问,那也是招一顿骂。
江聿洲非常苦恼,可不知道她的消息,又让他很烦躁,无心工作,最后只好将电话打给了母亲。
母亲打电话过去,他们应该会给几分面子。
“妈,你帮我问一下,漠然今天的情况怎么样。”江聿洲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董静书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你就是非要吃到了苦头才知道后悔,早上我已经问过了。她不理你,你就多花点儿心思。买点儿她喜欢吃的送给她,还有她喜欢的东西,哄人是需要耐心,也需要花时间的。”
江聿洲沉默了,他在想许漠然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东西。
他们结婚的第一年里,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两家的聚会,他没有注意她喜欢吃什么。
他们两人的接触,是从第二年才开始多起来的,但他也并没有注意她喜欢什么东西。
想了几秒钟,江聿洲闷闷的说:“我知道了。”
董静书又叮嘱了他几句才挂的电话。
之后,他一直坐在桌边沉思,应该怎么从她喜欢的方面入手。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褚墨深,他算是许漠然的好朋友,也是亲人。
可是,他虽和褚墨深见过几面,但是其他的时间上两人并没有来往,连朋友都算不上,他怎么去接近褚墨深?
对了,苏勉的一个朋友和褚墨深的公司上有业务来往,让苏勉帮他去褚墨深面前刷刷好感。
他当即给苏勉打电话:“兄弟,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苏勉听完后,答应:“我只能试试。”
许漠然来到褚应寒的病房,里面有好几个人,他坐在病床上,右手被厚厚的纱布裹起来了。
看见这一幕,她的额角又开始疼了。手对一个电竞选手来说非常重要,就算是被割伤也是不允许的。
她很想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可是不敢问。
倒是褚应寒先出声叫她们:“阿姨,漠然,是我哥让你们来的吗?”
提到褚墨深,许漠然心里堵得更厉害,她还不能把褚墨深的情况告诉他,只说:“嗯,医生不建议他现在离开病房,小俊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