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博物馆之后,便到了午餐时间。
阮时青带着幼崽们去吃午饭,之后便转道去安第斯植物园。
去植物园的路上会经过帕尔卡宫,路德在帕尔卡宫的广场停下来,降下车窗,指着那座美轮美奂的宫殿道:“那就帕尔卡宫,以戒备有那么森严,普通人可以靠近宫殿拍照。但自从遭遇了『自杀』式袭击后,守卫就严密了起来,也许普通人再靠近,最多只能在广场上远距离观。”
阮时青抬眺望,就见辉煌的宫殿布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
“你们要下去吗?这座宫殿的历史和银河帝国一样长,据合四大古族之力的建成,再有哪一座宫殿比帕尔卡宫更加华丽。”路德询问道。
“了。”阮时青按住了蠢蠢欲的小崽,又瞥了一趴在09怀里的容珩,总觉得仅仅停留在这里的举分危险,催促道:“这里什么好的,直接去植物园吧。”
虽然容珩人会认出他们,但阮时青还心虚。
一个明面上已经亡的帝国太子,还有四个小通缉犯,实在怎么适合在皇家宫殿招摇过市。
容珩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此时见他一脸紧张的模样,多猜到了对方的心。
他迟疑了一下,还试探着凑过去,蹭了蹭他的手臂,又打字:[事的,用紧张。]
手臂上传来蓬松绵软的触感,阮时青回过头,就对上一双湿漉漉的棕『色』睛。
小小一团的幼崽,睁大了安慰他的样子,实在……什么可信度,反倒更让人忧心了——雪白蓬松的幼崽,总很容易激发人的保护欲。
即便明知道对方实力强劲,但人类面对弱小时由自主滋生出的保护心总难以避免。
阮时青朝他笑了笑,终于忍住『揉』了『揉』他柔软的脑袋:“嗯,我知道。”
容珩他『摸』得眯了眯,见他神『色』似乎有那么凝重了,心思便又活络了起来。
他觉得阮时青似乎并排斥他的亲近。
可能以幼崽形态相处久了,很多小作养成了习惯。即便明知他并真正的幼崽,很多时候阮时青还下意识地将他当做雪球来对待。
这个错的信号,至明对方并有因为他的隐瞒而和他起了隔阂。
心里飞快打着小算盘的太子殿下,犹犹豫豫地迈出了试探的小爪。
将独占阮时青大腿的小狐狸往边上挤了挤,他顺利爬到了对方的腿上。
这个过程里,他一直小心注意着对方的表情,见他并无快,才终于整个身体稳稳当当地坐在他腿上,之后便伸着脑袋,假装窗外的风景。
但太子殿下对窗外的风景实在提起兴致,假装了三分钟到,就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了,准备补个觉。
昨晚几只小崽闹腾了大半夜,今早又早起,根本睡好。
趴下去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大半边脸埋在肚皮里,只『露』出一双雪白的耳朵。
阮时青垂眸打量他,屈指轻轻弹了弹他的耳朵。睡着了的幼崽哼哼了一声,耳朵抖了抖,脑袋又往肚皮下埋了埋。
怎么怎么可爱。
脑海里浮现出对方人类形态时,那一张总严肃端起的脸孔,阮时青嘴角噙了笑,又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心里却想着,之竟然出来,还挺会装。
昨天和小崽们玩闹的样子,实际上也比小崽们成熟多吧。
植物园距离博物馆比较远,路上就花了一个半小时。
容珩补了个觉醒来,刚好抵达的植物园。
幼崽们已经兴冲冲地冲了下去,他硬厚着脸皮继续装睡,。
阮时青果然将他抱了起来。
等下了车,容珩才装模作样地睁开,假装刚刚睡醒。阮时青果然也提让他下去,于他索『性』装作知,继续舒舒服服地窝在心上人怀里。
这时小崽们已经快活地冲进了植物园里。站在远处朝他们挥手,催促他们快一点。
阮时青摇摇头,大步跟上去。
迫及待的小崽们等及他们追上,就又撒开了爪爪往跑。